matela

自剖

第二天起床后,昨的怨恨有稍稍消解

总为很小的事情伤害自己 把自己的脑袋放在金鱼缸里

现在好了

出来了 又可以呼吸空中的空气

我不明白怎么对待一些质疑和我不喜欢的话,我把它们统统视作敌意,如张承志说的"除了吴亮,他们都是恶意的"

每次都不会觉得舒服,在我反驳了他们之后我都要好久才能恢复平静


譬如守铖对casey的调侃,他自己从没有多写什么诗歌与某四的事,却在我这里呈口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坏了。他总说别人(我)诗歌不好,也没有看他写出什么

守铖土炮。

让他写和某四,畏畏缩缩的好像要他命一样,他却很有胆量评价我的,评语同上。


就像这样的我总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些质疑或类似的话,我只想平平淡淡说自己的故事和生活,我不要你们任何人的评语和评价 那有什么作用?会使这一切好起来吗?

有时候我会很开心,如果周聿夸奖了我,但通常他是不夸奖我的。想到这个我就有点明白我自己了,我就是

一个

又臭又硬的,想要离开群体缺又想得到怀抱的

假装清高和正经 不愿面对恶嘲不愿被讽刺的

甘肃野羔羊


我为我明白了自己而高兴,但我知道我以后会改变的 因为这样的"甘肃野羔羊"很难有它长久的朋友,它甚至很难谋得一碗饭吃

我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即使我已经有了自杀的想法和预备 但我还是觉得,如果能看到更多的美好与充满活力的事情,会不会是很好的?

因为我也不确定

另一边那里到底是不是

充满鲜花的地方

评论(2)

热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