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阳光一片铜
初：
搂抱自己经过这条冬天的女孩
受到一些指责：这个中午十分暖和
鸽子都回来了你还觉得冷吗？冬天发问
她说
主啊我是一个磨坊
我是那阴影
我是那背面我是那底端
我是口头里的祈祷
待我走在大街上
我抱住
我自己
我只能这样了主啊 我是磨坊啊
我是阴影
随时而到的，不能摸着暖与冷的
跪下的一段祷文
这冬天发了狠 它从未去过阴影地方
没有见过四面是墙的磨坊
它想象梦里人们的话 是祷文吗？它曾从窗外打量。
所以
它让风按住这个女孩
用枯枝划开了女孩的脸 冬天把自己的中午的暖和送到那里
它想要得到一个美丽的 美丽的微笑
女孩张开的脸像是空的铜壶
刻满了祷告的诗和女孩自己的心事
那些悲悯的夜空曾把星星放进这里 那些谷物把自己的鸟交到这里
还有孩子们的手心 还有一些短短的只为她开放的花儿 都在这里
她美丽的面庞啊 冬天这样赞叹。
它看到自己的镰刀曾挥向壁画 自己被装在小小的蛐蛐罐里
它看到自己在这个女孩的眼泪里 自己在她口巴里
终：
漫长如同履带
女孩抱着自己经过了这条冬天
她投来偶尔憎厌的一瞥
在她发现有新枝出现的时候 那时候，有不合时宜的离别
她如往常
抱着自己经过一些相同的地方 那些阳光洒满的地方那些铜色的地方
她看着那些
像是在眺望她自己 像一个洗脸的人
像一个饮水人
没有多少感觉地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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